草日大

【真超蝙,伪海蝙】你想跟我打一炮吗,蝙蝠侠? (中)

电影BVS背景

真正CP:超蝙(前后有意义)
伪CP:海蝙(海王至今只是打酱油)
其它CP:克拉克/露易斯;布鲁斯/露露(路人)

警告:电影背景里布鲁斯的公寓里有姑娘过夜的,这里沿用路人姑娘在布鲁斯湖边别墅过夜的设定。在(上)里有涉及克拉克和露易斯床戏描写。

(上)链接:

https://caorida.lofter.com/post/2d2441_e3112d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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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他在文章里对财团公司大肆批评,对政府决策者大肆批评,还有目光短浅的投资人,备受愚弄的无知公众。——这完全不是克拉克以前的行文风格,但似乎佩里完全没有被惊吓到,他只是摘下眼睛,向后仰在被压弯的座椅靠背上,让克拉克担心是不是他会就这么仰面翻过去,佩里就这么瞪着他,不声不响了很久。叫做肯特的小记者不得不推了推眼镜来掩饰自己的惊慌。


“就这么办吧。”佩里怀特最后咕哝了一句,把克拉克打发回自己的座位。几小时后最新一期日报样稿出来的时候,佩里顺手把还留着油墨味儿的印刷品仍在克拉克的桌面上,把他吓了一跳。露易斯从隔板另一头探过头来,惊呼佩里终于让克拉克文章上了头版。


实际上头版只有一个大标题和一个文章简摘,通篇过于情绪化又洋洋洒洒的文字都被保留在了第四版的首席社论中。在其它报社一片歌舞升平的报道里,克拉克的文章简直是一把利刃,把大都会重建计划背后如同啦啦队长一般上蹿下跳的政客们的脸面撕得粉碎。佩里甚至收到一封语焉不详的警告信,来自某个议员的竞选办公室,告诫他要是再这么尖刻,难免会有些不愉快发生。


佩里毫不在意,他哼着小曲从办公室里终于出来决定回家的时候,只有克拉克还在收拾桌面。


“肯特,来吧,”他甩了甩手里的车钥匙,“我送你去地铁站。”


克拉克并没有如同他自己预料的那样开心,他几乎是无所适从地乖乖跟着主编去停车场。他根本想不起来是什么促使他写了这么一篇社论,也许是小女孩在他怀里尖叫传染给他的无助,也许是露易斯好几天以来刻意回避“超人”这个词而造成的小心翼翼的气氛,也许是坍塌大楼里扬起的烟尘还牢牢盘踞在他的鼻腔里,也许是布鲁斯替他挡住碎砖时那种失重的眩晕感,然后他想起来了,他感到愤怒,对整个世界也是对他自己。


无论是超人还是克拉克,这时候都显得一无是处。


“媒体是有态度的。很多人觉得新闻报道就是说说事实,哪一家的新闻都是一样,但其实并不是,”佩里对沉默的克拉克循循善诱,“事实有很多种说法,而公众能从种感受到这家媒体对于一个事实的真实态度,即使他们是隐晦的。”


克拉克疑惑地望着主编。


佩里只能叹一口气,继续说:“你以前的文章并不是文笔不好,而是太中庸了,所有的情况都有利有弊,只分析现状,不希望得罪任何人。这是不可能的。”


地铁站到了,佩里毫不犹豫地把前一秒还在说知心感言的对象一脚踹了出去。


难得是个没有云的夜晚,即使城市里灯光的干扰严重,也能看见天空中的星辰。并不像堪萨斯那么密集,也并不稀疏,这片星辰真切宣告着在地球以外的另一个世界的存在,一个他再也回不去的世界。克拉克站着,仰着头,摘掉自己的眼镜,大都会的夜晚也是人来人往,从来不曾有人注意他,第一次,这不再是一个叫做“克拉克肯特”的面具,超人不见了,克拉克真切地觉得自己是有意义的。 




(9)


事后想起来,这也许是个错误,但当时,克拉克兴致很高,他在维克多父亲留下的实验室里,旁边围绕着穿着紧身制服的闪电侠和还穿着套裙的戴安娜。


“我们可以试着做些什么,”克拉克说,“试试在极地的孤堡。”


维克多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我不确定,呃,打造一个‘超级盔甲’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戴安娜接口:“你不用着急,联盟的事情我们应付就好。”


然而克拉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所有事情只要有了一个好兆头就都能变得顺风顺水一样。他的事业开始腾飞,每天都能多少收到点来自主编肯定的评语,地铁从不晚点,公寓周围又开了一家售卖意式咖啡的面包房,便利店的打工小妹为他留了他最喜欢的三明治。一切都在慢慢变好,让他误以为超人也是一样。


“再说,从莱克斯集团收回的氪星科技据说现在都在韦恩集团旗下的科研机构里。”


维克多的话让他的希望凉了半截。



(10)


“难以想象他们硬要把我放进这件戏服里吧?”布鲁斯韦恩说着,完全没有把站在门边的克拉克当成一回事,拿过门口衣架上的金色碎花领带。这些碎花太小了,只是在深蓝色底纹上散落的一些斑点,克拉克推了一下眼镜才注意到上面是代表圣徒和高贵的百合花。布鲁斯注意到克拉克放在领带上的困惑的眼神,解释道:“市长早年是圣三一学院的荣誉学生,我也不得不做个姿态。”


要是布鲁斯韦恩有得选的话,他估计宁可把自己放到路西法的位置上也不要当拉斐尔。至少在弥尔顿的长诗里,路西法是个反抗暴政的失意英雄,而拉斐尔向乐园里的亚当和夏娃送去“不可食智慧之果”的警醒,上帝却又预言人类那薄弱的意志不足以负担自由选择的重责,这天使终其最后不过像个多舌的乌鸦,在尸骨未寒的时候就盘旋鸣叫个不停。“宁可在地狱里做主也不要在天堂为奴。”这点倒是和莱克斯卢瑟有得一比。那么蝙蝠侠呢?如果布鲁斯韦恩是路西法的话,蝙蝠侠估计得把自己比作弥尔顿才行呐。


克拉克跟着穿戴整齐的韦恩先生钻进车里的时候听见那些在韦恩大厦里羡慕的嘀咕:这小子走了什么样的好运,赶上总裁去市政厅还带上他一起。


克拉克心不在焉,他并不全然对韦恩的新项目感兴趣,他只是来问问蝙蝠侠是不是愿意帮助超人打造一件“超级盔甲”,但每个人都以为克拉克是冲着韦恩集团接手的新项目而来,预祝他再次第一时间锁定新闻头版。而布鲁斯完全会错了意,对着记者侃侃而谈新的投资项目,无抵押贷款和私营业主预借现金计划。


“所以这是一个慈善项目咯?”克拉克终于在听得迷迷糊糊的字里行间抽空问了这么一句。


“克拉克,这是一个公益项目。”布鲁斯一本正经地纠正他,“慈善是认定了被救助的对象无力自我偿付的伪善罢了,而公益是一种投资,是对于这个城市启动初期的帮助,最终投资人和实践者都应当获得收益。”


等到布鲁斯真的端着威士忌酒杯在市长办公室里喝庆功酒的时候,那个和托马斯韦恩先生曾有几面之缘的市长先生手放在布鲁斯的大腿上没挪开。“布鲁斯,我们都知道这不过就是你们这些有钱人仗着多金搞得逢场作戏呗,不过我喜欢!”


“可不是么,就是这样。”


克拉克这才意识到这又是布鲁斯的一个弥天大谎,因为归根结底韦恩是一个伪善的人。他为了讨好议员和市长故意表现得像个基督徒,看看他那些关于项目的演讲,居然整整引用了圣经七次,然后是那些投资只是看运气的胡说八道,说的好像他真的把老托马斯的家业败光作为己任,纯粹因为姓氏才占了一席之地,就连他承认自己虚伪狡诈都是一句彻头彻尾的鬼话。


他们走上宽敞的宾利车后座之前遇见了那个叫“露露”的姑娘。


克拉克猜“露露”是露易斯或者是露易莎的昵称,即使作为记者他也记不起那个时尚版见过一次的姓氏,后来他才从布鲁斯那里得知这是一个法国名字,但她的姓氏无论是长度还是发音都有种隐隐的俄罗斯气质,她有晒过日光的小麦色肤色,仔细看还有些隐隐的雀斑,大部分时间这些微小的瑕疵都掩埋在迪奥粉底下面,金色的头发,看上去像是天生的,瘦到不可思议。


“晚上见。”她对布鲁斯说。



(11)


他们并排坐在车后座上的时候,布鲁斯扯掉了自己的领带,还动手开始拨弄领口的纽扣。克拉克下意识地把头扭到一边,在华灯初上霓虹招牌之间,玻璃上映出旁边那人的神情。克拉克这才意识到布鲁斯只不过是想要放松一下,并没有什么别的意图……要不然还能有什么别的意图呢?


“咳,呃,那说说你对公益项目的看法吧。”克拉克赶紧摆出一副职业记者的态度,好像刚才不过就是被路边什么标牌分了神。


布鲁斯没有过多追究,反而真正开始讲述自己着手的几个项目。克拉克开始走神,他的潜意识只抓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单词,“公平交易”、“小额无抵押贷款”以及“安全岛”项目,这些项目涉及好几个方面。他脑子里的那些想法像一处无所适从的浮木,被布鲁斯滔滔不绝如浪潮一样的企划和计策卷走,推到他所不知道的领域里去。有一瞬间克拉克想,是不是布鲁斯习惯了做一个强势的人,宣告对所有周遭一切的掌控,就像他给“征服过”的罪犯打上烙印一样。超人呢?是不是也是蝙蝠侠“征服名单”上打了红勾的那一个?


布鲁斯的膝盖顶着他的大腿,这时候这辆宽敞豪车的主人正侧着身子,背往前微微前驱,手肘搁在自己膝盖上,朝他凑近了比划。克拉克朝后靠了一靠,不动声色地把两人的距离又拉到了半个胳臂开外。


“……当然,克拉克,这都在你有兴趣写写的情况下。”布鲁斯终于说了总结句,把自己放回那张乳白色皮革的座椅靠背上,身体拉开了距离,但他们的膝盖还碰在一起。克拉克一动也不敢动,他想把腿移开,但感觉好像太过刻意,然而这样他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布鲁斯好像对这些毫无察觉,或许他正拿克拉克取乐,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又或许这就是真正的布鲁斯韦恩了,他并不在意那些社交性的,没有承诺的身体接触。


他们回到韦恩的现代派居所,在克拉克的眼里,布鲁斯简直像给一条宠物小狗炫耀新礼物一样把克拉克让进这处空荡荡的大房子。他知道这里,是北欧设计师的作品,冷的像格陵兰寸草不生的土地,直到他真的走进这里才发现这间屋子的问题不在设计,而在居住其中的人。这里太空旷了,很少有装饰品,或者摊开的书籍弄乱的小物件,克拉克一度以为这是阿尔弗雷德的杰作,韦恩家的管家代主人行使的洁癖,但空落的境况不能用洁癖来形容,反倒好像居住其间的人压根没有想过久居,这里不过是一处可以随时离开的空巢,即使以极简主义的角度来说也空荡的缺乏生气,像一口过于庞大毫无装饰的棺材,而不是每天出入的居所。


这个时候他又想起露露,那个姑娘走进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神情呢?布鲁斯是不是也像给捡来的流浪猫展示一个新纸盒那样收服了这个可怜的姑娘?是不是也有什么人幻想自己可以填入这处可怕的空白,在明亮几净的窗台上放上新鲜的花木,或者在空旷的茶几上丢上基本未及读完的书。克拉克在沙发上坐下,一时间他有些担心会不会在哪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什么姑娘落下的真丝睡裙或者带蕾丝花边的内衣,露露兴许在哪儿有一处她自己的衣柜呢,然后理智告诉克拉克他纯属胡思乱想,这里根本没有人类生存的痕迹,连布鲁斯韦恩自己的人生也不在此处,这里不过是一个简洁布置的展柜,给任何一个有可能踏足的人看到了一个叫做布鲁斯的幻象。


“咖啡?”克拉克感觉到布鲁斯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友好地轻轻捏一下,在他过度反应之前就把一个深褐色马克杯放在他面前,“你想要其它饮料的话得麻烦阿尔弗雷德了。”


克拉克坐得端端正正,拿杯子的时候差点烫了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反倒是鼓励了布鲁斯,他坐到克拉克身边,不幸的是他们的膝盖又不可幸免地撞在一起,而且布鲁斯的手越过界线,就这么搁在克拉克的膝盖上。


“克拉克,你今天帮了很大的忙。”


“嗯?”


“市长喜欢搞定一个项目的时候有媒体在场,喏,对明年寻求连任有好处——你懂?政绩。”克拉克几乎能感觉到布鲁斯的身体靠在他肩膀旁边而散发出温暖的热度,这场景亲密地好像他们早已无话不谈一样。


“哦。”克拉克犹豫再三,终于决心摊牌,“超人可以帮更大的忙——如果超人还在的话。”




(12)


“我反对。”布鲁斯当时只是一片平静地说了这三个字。


克拉克终于向布鲁斯提了那个关于超人归来的“超级盔甲”计划。布鲁斯给了反对的理由:不知道孤独堡垒会不会搞出第二个“毁灭日”来,没人能保证安全,最保险的做法就是保持现状。


有那么一瞬间克拉克觉得自己像是《雾都孤儿》里的奥利弗退斯特,当他战战兢兢试图多讨一口晚饭的时候,济贫院的老绅士毫不犹豫地说了“不”。孤独堡垒是他的遗产,布鲁斯倒是入戏太深似的表演一个妄图侵占遗产的坏亲戚,他们的对话不欢而散,他本想乘坐夜班快车回大都会去,但是韦恩庄园离哥谭中心火车站还有足足三个小时的车程,他不得不留在布鲁斯的湖边宅邸里。


布鲁斯在晚饭过后就没了踪影,阿尔弗雷德毕恭毕敬地给克拉克端上炖肉胡萝卜和豆子的晚餐,还有一点不腻味的餐后甜点。不知道为什么,克拉克几乎能直觉到阿尔弗雷德在生他的气,因为老管家的态度恭敬疏离,当克拉克试图拉拉家常的时候,他不过半是讽刺半是无奈地回应几句,懒得和他多谈。


克拉克如鲠在喉,他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一丝一毫的错误,不管蝙蝠侠的反对出于谨慎或是自私,他都不能阻止克拉克拿孤独堡垒赌上一把。他记得翱翔的感觉,记得托起飞机时看见的信任,记得在露易斯眼里看见的依赖,记得玛莎看见他才会有的安心的神情。露易斯曾说,她不像和整个世界争夺超人,只因为那个时候的克拉克太重要的,他辜负不起任何一份期待。他不知道怎么向布鲁斯说清楚,克拉克太渴望恢复自己的能力,并非出于任何一点私心,并非因为他是克拉克,克拉克无足轻重,反倒是超人太重要了,克拉克耽误不起。


“我知道韦恩先生厌恶有超能力的人,”终于克拉克用一种自言自语地方式说,“蝙蝠侠只是一个普通人类,如果他能做到些什么,克拉克理应也能。但是超人并非想要取代蝙蝠侠的地位,或者纯粹让他妒忌,蝙蝠侠永远都是联盟里最重要的人——我只是……克拉克没什么用,只有超人才能帮得上忙。”


阿尔弗雷德静静听完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就转身走开。克拉克最后补上这么一句:“我是卡尔艾尔,我有权选择成为克拉克肯特,或者是超人。”


他沉默着回自己的客房,路过厨房的时候瞥见那个叫露露的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宅里,正在角落里给自己打一杯奶昔。



(13)


克拉克瞪着天花板,有一阵子他几乎竖耳倾听这个空间里任何一点细微动静。他不知道自己在听什么,什么人走过楼梯的声音,或是木门开阖,或是床板因为挤压发出的有规律的轻响,他说不清楚他是不是在期待什么,但所有的声音都在隔音效果甚好的宅邸里消失殆尽,反倒是凌晨时分窗外知更鸟的叫声吓了他一跳,在寂静夜里和他紧绷的神经之下,这些婉转的鸟鸣显得高亢清晰,相比之下他曾认为自己听到的那些声响开始显得似是而非。他松了一口气,放松自己陷在床垫中心。


他被织物的海洋环绕着,半梦半醒之间,重力丝毫消失了,他记得他曾经陷在浅海以下,海豚和鲸鱼环绕他。天空和海洋没了界线,他嗅到阳光下麦子和青草的气味。


巴里曾经提到海王喜欢搭着蝙蝠的肩膀。你嗅到的青草味儿是植物绿叶挥发物顺式-3-己烯醛。鲨鱼是第一种需要插入式性爱的物种。


他在坠落。脊柱承受重力,粉尘让他无法呼吸,小女孩的尖叫声,突然什么东西拉住了他,他感觉到一只手托着他的后颈,把他轻轻放在地上。


克拉克醒过来,知更鸟和大山雀的叫声此起彼伏,清晨的阳关透过外面的树梢落在巨大的窗户上。


他的心跳很快平静下来,宅邸里传来一阵有规律的喀嚓喀嚓声,和昨晚那些虚幻的声音相比清晰无比。卡拉克穿好衬衫到了走道,露露手里端着一杯胡萝卜汁,腋下夹着今天的报纸。


“哟,早啊。”姑娘招呼。


“呃……早。”


“布鲁斯还没起呢,你要和我一起搭车进城么?”


克拉克尴尬极了,但姑娘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把手包和一些零碎小物收拾干净,甚至把粉碎机和杯子也洗了,才和克拉克一起出去。厨房里曾经人类生活的遗迹又一次被消灭干净,等到布鲁斯韦恩起床的时候,甚至连一点水渍都不会留下。


“你和韦恩先生是……情侣?”


露露突然大笑起来。“情侣?这是哪个年代的词汇啦?我们只是一夜情,发生了不止一次而已。”


“哦。”克拉克推推眼镜。


“你可别写我和布鲁斯绯闻啊。”


“我尊重当事人的意思。”


“哼,”姑娘冷笑一声,转身从手包里掏出口红,“你要是写了,我们就完啦。”


“为什么?”


姑娘狐疑地看向克拉克,好像他刚才问了一个特别愚蠢的问题。“布露西宝贝,”她指指自己的脑袋,“这儿有点问题。你知道,精神创伤什么的。他从来不让我抱着他睡。”露露摊开手,“我是无所谓,床够大就行。布鲁斯对我挺好,不过我有自知之明,才不会招惹他搞什么长久的关系。你懂吗?没有姑娘受得了,大家都不是圣母,他还在地狱里呢,没人救得了。”


露露又看了眼克拉克低着头的样子。“哎?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什么高级妓女吧?”


“我没这样想……”


“这么想也没什么,这个社会,人总是要出来‘卖’点什么的。布鲁斯也没差。”


“什么?”


“布鲁斯也差不多是个妓女啦。你看他去和市长还有议员们陪酒的样子,或者寻求项目支持,这没什么丢人的,社会身不由己,手段无所谓贵贱,有用就行了。何况还有全国多少姑娘——说不定还有男人,天天晚上对着布露西性幻想呢。人总是不能事事如愿的。”


她说完了,自顾自开始补上眼妆。克拉克沉默无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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